真理啊,
谁能描绘妳的全貌,谁能披戴妳的完形?
谁能计算妳的时日,谁能度量妳的脚踪?
妳,发间的香气领我而来。
我见妳,被风吹起的裙角,掀开青草的一夜寒霜,携晨光擦去花儿脸颊的滴露。
妳未察觉,流星深知我心暗处,它曾扬起我这地上的尘埃,好让我也得看一眼它窥探的脸庞:
“归鸟鸣于千年空谷;风铃奏响古塔之钟。
新苗恰逢穿林打叶;母鹿回看初生之声。
新绿印于熟成之褐;蔚蓝灌于干涸之红。
结疤迎来痊愈之肤;母乳送喂久饥之婴。
织机探明匠人经纬;船头复归水手缰绳。
群星彰显各自本位;亮光阐明宇宙原生。
万物与妳同感同灵;万事与妳齐声齐棱。”
当妳亲自揭开面上的花绫,能否拾起放妳怀中,这地上的落樱?
